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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就開始想著這樣的狀態:生活似乎少了什麼,
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什麼,可能是就算擁有也不曾注意到的。
一大片一大片的不協調感,零零落落,
一些單純的依歸,譬如工作,可以至少忘記找尋答案這件事。
但工作其實有些滑稽,像昨天就是在主管面前練習日文會話,
「又不是補習班」,何況找不到合適的語尾助詞常讓我窘迫。
這時又想著我現在在這裡做什麼呢?
為什麼不起身去找尋不協調感的來源呢?
身為一個異鄉人(身上卻沒散發出異香),
我理解的他人和真實的他人總有一段落差,
我似乎很難真實的為他人開心難過,反而大部分對比到自己的悲慘或優越,
然後身為一個優秀的想像者,
我又開始想像那些所謂可以理解他人想法的人,
是否真的如此鞭辟入裡,還是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異化(alienation)?
(Karl Marx, On Capital(斜體), 1867, 出版地:出版商)。
工人的成品和薪水,與自己的努力無關,
我們的表達和扮演,也與自己的情緒無關。
一周四天早起的日子讓我的皮膚更差(好吧是晚睡的日子),
每每在照鏡子時氣惱,進了公司才發現其實沒有人注意到。
睡到自然醒的今天其實很幸福,但我又開始想到那種不協調感。
說到底,我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。
除去不協調感的路上,如果仍然是一次又一次的異化
(還好不是液化,那我就會軟趴趴),
那是否仍必須除去?
手段和目的在純論證的層面的確分不出誰重,
所以我總希望對應到明顯的效益。
所以如何理解和解決我都不問是非只問結果(畢竟不怕一萬只怕萬一),
但到頭來我竟然似乎沒有真正思考過。
只能說:
長好多痘痘,真是他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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